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極寒峭壁上的生存試煉——藤壺鹅幼鳥的信仰之躍

今天要講述的是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真實故事,源自一段讓人看後毛骨悚然的視頻。 視頻中,動物攝影師在北極某些島嶼上捕捉到了難以置信的瞬間:剛破殼而出的小鳥們,在沒有任何飛行能力的情况下,竟然毫不猶豫地從百米懸崖上縱身跳下。 懸崖之高令人咋舌,而懸崖下不是波光粼粼的水面,而是冰冷的岩石和堅硬的地面。 這些幼鳥的跳躍,就像一場毫無保留的自由落體表演,看著實在令人膽寒。 然而,這種驚險舉動並非偶發事故,而是它們與生俱來的生存必修課,沒哪一隻幼鳥例外。

極寒峭壁上的生存試煉——藤壺鹅幼鳥的信仰之躍

這些看似瘋狂的幼鳥便是被稱作白夾黑雁,或叫藤壺鹅的物種。 對於熟悉藤湖故事的觀眾而言,這正是那群貌似模樣像鹅藤湖的藤壺鹅。 接下來,讓我們先瞭解一下這種奇特鳥類的來歷:從生物學分類上看,它們隸屬於鳥缸雁形木鴨科,是一種黑雁,由於面部呈現潔白色而得名“白夾黑雁”。 這種鳥的家園位於北極的一些海島上,主要從俄羅斯向西延伸到格林蘭島的那片高緯度無人島上,它們就在這樣荒凉的地方築巢繁衍後代。

到了寒冬時分,高緯度地區不僅氣溫嚴寒,而且食物極度匱乏,無法支撐鳥類長時間生存。 正因如此,白夾黑雁便會向南遷徙,前往歐洲過冬,主要活動於英倫三島和荷蘭沿海地帶,也只有在冬日才有機會讓人一睹它們的芳容。 古代的歐洲人曾對此感到極為費解:那些脖子上似乎被燒焦的“怪鳥”,為何只在冬季現身,夏天卻杳無蹤跡? 他們從未見過這些鳥築巢,幼鳥又是如何出現的? 這種種疑問在十二世紀前一直成謎,直到一比特名叫吉羅德的威爾士牧師站出來,他自稱親眼目睹了真相。

吉羅德的解釋是,這些鳥竟然是從漂浮在海上的巨大木頭上孵化而出,一根大木頭上可能產下成千上萬的小鳥。 他推測,這些幼鳥以木頭的枝葉或海中的浮游生物為食。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夏天人們看不見它們——那時它們還漂浮在海上,尚未長大,待到羽翼豐滿、變成真正的小鳥時,才飛向陸地。 不過,這一離奇說法竟流傳了五六百年之久,也囙此引發了更多的誤會和混淆。

若你還記得,那傳說中的漂流木上的幼鳥其實就是藤壺鹅,這其中的混亂便可想而知:一個因外形酷似藤壺而得名,另一個則因形似鹅而命名。 那麼,究竟誰是原版呢? 實際上,這兩個中文名稱都是照搬自英文名稱。 要弄清楚這一切,得從它們的英文名說起:藤壺的英文名源於古挪威語,意為“燒焦的鹅”,最初指的正是黑雁。 然而,隨著時間的推移,大家逐漸被誤導,認為白夾黑雁和漂流木上的藤壺是同一種動物。 從十六世紀起,這個詞語的含義逐漸固定,專指藤壺鹅,而藤湖那邊的藤壺種類繁多,有扁形的、長形的,其中長得像鹅脖子的,便被冠以“goose bananacle”之名。

說完了藤壺鹅的出身,我們再來聚焦那些敢於挑戰懸崖的幼鳥。 它們為何非要跳崖? 難道不是自尋死路嗎? 真相是,父母為了躲避天敵,如北極狐和北極熊,不得不在險峻的懸崖峭壁上築巢。 這樣一來,在天敵眼中便難以接近,但同時也暴露出一個大問題——懸崖上光禿禿的只有岩石,根本沒有可供啃食的食物。

或許有人會想,父母何不自己去覓食餵養? 一般鳥類確實會待到雛鳥足够成熟後再離巢,但藤壺鹅的情况截然不同。 它們主要以草地上的青草、樹葉、苔蘚,甚至水生植物為食,這些素食的營養遠遠不夠支撐父母長時間往返餵食。 况且,幼鳥出生後必須儘早學會自己覓食,否則兩三天內便可能因營養不良而餓死,絕不能再成為“餓死鬼”。

即便如此,這些幼鳥剛出生時既不會飛,也沒有降落傘,跳崖似乎是命中註定的挑戰——難道全部命赴黃泉? 事實並非如此。 首先,它們體積輕巧,其次,厚密的羽毛形成了一層天然的緩衝墊,當它們以自由落體的姿態撞擊岩石時,這層羽毛足以減緩衝擊,仿佛軟墊一般。 雖然外表看似摔得慘不忍睹,但實際上,它們憑藉堅韌的生理結構,早已在千萬年的進化歷程中錘煉出抗擊重力的本領。

這正是它們信仰之躍的底氣所在。 當然,跳崖本身終歸充滿風險。 運氣不佳的幼鳥可能會摔進岩石縫中,陷入絕境; 有時雖然暫時存活下來,卻難以長久。 此外,天敵如遊笋、烏鴉以及北極狐等總是虎視眈眈,伺機撿漏。 綜合種種風險因素,最終約有百分之五十的幼鳥能撐過一個月,平均一窩僅能存活下來的寥寥無幾,僅一兩只,算下來勉强達標。 存活下來的幼鳥必然是經過嚴苛“淘汰賽”篩選出的强者。

正是這種“優勝劣汰”的生存法則,讓它們的跳崖行為擁有了一種原始而强大的生命力。 相對於親手殘殺同窩幼鳥,這種跳崖自我淘汰的管道顯得更為自然且能被廣泛接受。 成功跳崖的幼鳥在落地後便會迅速加入父母的行列,前往河流和沼澤尋找生存空間,趁著北極夏季植被繁茂時抓緊生長。 等到夏天過去,再迎來上千公里的遷徙挑戰——但畢竟經過了跳崖這場嚴峻劫難,遷徙自然就顯得小菜一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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